“小三,这就是你养的那只小狗?”
青阳山腰的一处洞府外,陈休怀正逗弄着凌云,身后突然传来陈远歌嫌弃的声音。
“十八叔,凌云是狼,不是狗。”陈休怀翻了个白眼,回身看向来人。
“哈哈,哪有狼长这样的,分明就是狗……哎哟!小家伙还挺凶!”陈远歌笑着笑着,却突然一滞,原来是凌云扑上去咬住了他的裤脚。
“好了,好了,是狼还不行吗?”
“嘶……嗷~”
陈远歌哭笑不得,赶忙出声安抚,后者闻言才松开嘴,一脸傲娇地回到陈休怀身边。
“你这小……狼挺有灵性啊。说吧,找我有啥事?”陈远歌拍拍被弄脏的裤脚,才朝陈休怀问道。
“十八叔,我们还是入你洞府再说吧。”陈休怀只笑笑,便不再说话。
“还搞得神神秘秘……说吧,什么东西?”摇摇头,陈远歌还是将之引入洞府,摆好两个蒲团后,才疑惑地看向他。
“喏,就是它。”将一张兽皮交给陈远歌,陈休怀便正襟危坐,等待着什么。
这块兽皮便是记载有《疯魔棍法》的那张,而陈家修棍法的,却只有陈远歌一人。
按理说,这套棍法威力巨大,哪怕他不能用,拿出去卖了或者用作收藏都不错。
但一来他现在并非很缺钱,二来其颇有几分来历,烂在手里着实可惜。
所以思前想后,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,他还是决定将之交给陈远歌修行,毕竟对方强大一分,陈家也强盛一分,对自己只有好处。
当然,收获点儿感激啥的,那就是其次了——而事实证明,哪怕这点儿小心思,也没那么容易实现。
“嗯,还有其他事吗?”
“你就不看看?!”
陈远歌接过兽皮,并未如他想象中般震惊,反而是淡定地将之塞入怀中。
“为什么要现在就看?你有闲心整我?还是看了你要给我奖励?”闻言,陈远歌像看个傻子般看着他,那表情分明是在嫌弃。
“这倒不至于,可是……”陈休怀摸摸下巴,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驳。
“那不就对了?这东西啥时候不能看,怎么能耽误我叔侄聊天呢……所以,族长那天到底同你聊了啥,说说呗?”
还不等陈休怀组织语言,陈远歌就大义凛然地打断他,但不过才半句话,本性又暴露无遗。
“十八叔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八卦?”陈休怀扶额长叹,一脸无语,紧接着便打算转移话题。
“休苦呢?怎么没看到他?跟九叔公他们回青阳坊市了?”
陈休怀转头看向洞府外一角,那个方向便是陈休苦洞府所在,可他刚刚经过时里面却空无一人。
“说起这个,回来的路上,你怎么不制止他?害他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,我都不敢认。”
摇摇头,陈远歌颇有些无奈。
“十八叔,休苦不小了,有些东西,早知道比晚知道好,你还是告诉我他去哪儿了吧。”
面对指责,陈休怀不以为意,这里面是非对错,谁又说得清呢?
反正,他不会害陈休苦便是了。
“哎,也许吧……他去太苍县做驻守修士了,自己申请的,死活不听劝。”闻言,陈远歌沉默良久后一声长叹。
“可他才练气三层……”得到答案,陈休怀却也有些心情不佳,以陈休苦的修为驻守一方,少不得要吃点苦头。
“十八叔,我还有些事,就先走了,那张兽皮你拿好,看的时候记得用神识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失去了谈性,陈休怀便向陈远歌告辞,随即离开了对方洞府。
“一饮一啄,自有天数。”
走在前往族库的小径上,陈休怀望着山间枯黄一片的林木,若有所思。
此时,却已经是深秋,离他闭关修炼无名锻法,也足足过去了两个多月。
后者倒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,不仅修复好了识海,还使他神识愈发凝练,某种层面上算是因祸得福。
而趁着状态良好,入门颇为不易的《兽魂契》,也被他轻松修成。
因此,某件他搁置许久的事也到了该解决的时候,否则,造化空间里的许多灵药怕是等之不及。
现在,他便是打算前往族库换些东西,为那件事做准备。
到达族库,换了好些东西,陈休怀又才朝山下学堂走去,此前,他曾答应过陈休琴,要去给她解答修行上的疑难。
“对,这里该这样运行,凌云,这不是吃的,别馋了!”
学堂内,陈休怀一把推开凑在他和陈休琴之间的凌云,盯着被口水打湿的修行法诀,咬牙切齿。
“嗷~呜呜~”
后者像是被吓到,夹着尾巴,叫声凄凉地跑出好几步。
“三哥,你凶凌云干吗啊?它又不知道这些。”陈休琴却白了他一眼,跑上前将其抱了回来。
“你啊,就惯着吧,我们接下来看基础阵法吧。”无奈苦笑,陈休怀未再驱赶,便打算继续讲解。
“休怀!”
可他才讲几个字,就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焦急的呼喊声,“十八叔?!”
细细分辨下声音,恐对方有急事,陈休怀一把将凌云抓起,便匆匆与陈休琴道别,往山上掠去。
“十八叔,怎么了?”在半路上,他就撞到了步履匆匆的陈远歌,随即凝重地向其问道。
“休苦出事了,族长不在,我现在要看守藏经阁,只能你去一趟。”
没有废话,陈远歌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清楚,便递给他一张传音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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