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鬼想说“去你M的”，但话到嘴边却是，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一，谁帮你附在耿岽身上的？二，这法阵又是谁帮你弄的？”
老鬼想起那个阴郁男子给他的警告，让他管好自己的嘴巴，别泄露了有关他的任何信息……
“不知道！”老鬼果断摇头。
那个男子得罪不起的。
能帮他借尸还魂的人，哪敢惹？
“嗯哼？”南玹挑眉，轻勾着唇角笑得高深莫测。
老鬼被她笑得打了个寒颤，硬着头皮冲她叫道，“你别问我！我什么都不知道！！”
南玹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铃铛，举起来摇了三下。
老鬼对她这样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，正想嘲笑她一番，哪知下一秒却看到有两个男人凭空出现在自己眼前……
一黑一白，浑身自带煞气。
“知道他们是谁吗？”
南玹噙着笑，用下巴点了点被她召唤出来的郁垒和神荼，问老鬼。
“谁……谁谁……？”老鬼结巴了，心里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，深知这一白一黑两个男人必定来头不小。
而且是专治他的那种存在。
“他们是幽冥双神，郁垒和神荼。”
“……！！”
南玹笑得温柔纯良，“所以现在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了吗？
老鬼看了眼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郁垒和神荼，狠狠咽了口唾沫，强忍着心里的恐慌，问：“我回答你了有什么好处？”
“没有好处的哦。”
“那我凭什么回答你？！”老鬼白眼一翻，愤愤叫道。
“你可以不答，但后果自负！”她把玩着自己的指甲，对着他阴测测地笑：“比如到了地府上刀山下油锅什么的……”
后面的话，不言而喻。
老鬼想再死一次。
连黑白无常都出现了，看来他今天是在劫难逃了。
考虑了几秒，他说：“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，但你必须放了我。”试图讨价还价。
“放你是不可能的，这辈子都不可能的。”她却慢悠悠地摇着头，毫不犹豫地拒绝道，那慵懒地语调简直不要太气人，
“你——”
“老鬼，你要搞清楚哦，我现在是在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，如果你老实交代了，至少能少受点痛苦，可如果你不说，呵呵……”
老鬼沉默，对南玹的话半信半疑。
南玹，“不要天真的以为你的回答对我来说有多重要，就算你不说，我也能很快知道他是谁！”
老鬼还是不说话。
“好吧，看来你很想尝尝被扔进油锅里炸的滋味儿。”南玹点头，对郁垒和神荼使了个眼色。
郁垒和神荼走向老鬼。
“等等！！”老鬼吓得大叫，忙不迭问南玹，“我说了是不是真的不用上刀山下油锅？”
“那就看你的回答能不能让我满意了咯。”南玹莞尔一笑。
事已至此，老鬼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。
“其实……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，是毒狼派他来帮我的。而且他很拽，来去无踪，我也就见过他两三次。”老鬼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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