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踢了一下桌子,语气不好的问:“二牛你说的人呢?不会只是让老子来看这张破桌子吧。”
“诶?怎么不见了,昨天明明在这里的。”二牛急的脸都红了,明知道桌子底下什么都不可能有,可还是整个人都在下面钻了一圈。
“大当家,真的,你听我说,他昨天真的在这的。”
秦九是相信二牛的,她的手下,哪个敢撒谎骗她,更何况二牛那脑子,也不是个会说假话的人。
秦九走到几步之外的杂货摊上,问:“老板,那算卦的先生今天怎么没来。”
老板是个三十多的中年汉子,精瘦精瘦的,一脸精明的样子。
“这个……不知道,今天倒也奇怪了,平常万先生不管刮风下雨肯定会出摊子的,今天这是怎么了?”
秦九蹙眉,平常风雨无阻,偏巧今天不来,难道是病了,还是故意不来,这个算命的,倒是有点意思了。
“那你知道他家在哪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老板搓搓手指,看着秦九,笑得一脸奸猾。
秦九翻个白眼,从来都是她抢别人钱,这老小子倒是有种,敢赚她的钱。
老板见秦九的手摸到腰间,以为她是准备拿钱,没想到,砰一声闷响,眼前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。
老板愣了一下,旋即吓得双腿发软。
秦九斜睨着面如土色的老板,“知道了吗?”
秦九是山大王,发起狠来,身上的戾气煞气直压的人站不起身。
老板吞口口水,利索地说:“知道了知道了……不远,从这往南走,过两个十字路口后往前再走二十多步,右手边第一个胡同一直往里走,最里面那一家就是万先生租的房子。”老板说的很是顺溜,一个字都不带卡壳的。
秦九拔起匕首,扔给老板一小块碎银子:“不错,说的挺顺溜,赏你了。”
“多谢姑娘,多谢姑娘……”
人走远后,老板拍着胸口吓得差点没尿裤子,以为是个好欺负的,没想到是个比他家婆娘还泼的母夜叉。
老板想起刚才那刀子就发抖,连带着秦九扔的银子他都觉得烫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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